一直以來,琴酒都是非常坦蕩的一個人。他是個殺手,是個惡棍,為世人所不齒,為正義所厭棄。但他從來不覺得這有什么。殺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惡事多了,可他從來都是坦坦蕩蕩地承認,沒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現(xiàn)在,他卻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這樣的事實——
他可能是早就被艸開艸爛、被別人壓在身下卻還淫蕩不知廉恥地高潮迭起的事實。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還只是黑澤陣、只是一個除了長得漂亮之外一無是處的孱弱少年時,所最常聽到的評價。
“你這個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誠然,他的母親就是個婊子,他從小也的確被灌輸了很多當(dāng)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個alpha而是個omega,或者如果他沒有加入組織、沒有變得如今這般強大,而自始至終都如同年幼時那般孱弱的話,那么為了活下去,其實他并不介意當(dāng)一個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現(xiàn)在不是。
他很強大,強大到讓無數(shù)人恐懼戰(zhàn)栗,他在整個里世界都享有赫赫聲名。
他是組織的toptopkiller,是組織高層中的高層,組織在權(quán)勢上勝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無數(shù)的情人。無數(shù)的omega排著隊等著他艸,那些一旦發(fā)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來的感覺絕對遠勝于其他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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