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粗暴地占有著他,將他早已經(jīng)羸弱不堪的身體一次次重重地撞飛出去,卻又強行一次次拖拽回來。
身體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跡,鮮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潔白之中暈染出扎眼的紅。
他的貞操鎖已經(jīng)被摘掉,但他卻并未勃起。屬于alpha的碩大陰莖軟趴趴的隨著你的沖撞而前后晃動,依稀的體液在這種極寒的溫度里凝成一層白霜。
他的身體甚至已經(jīng)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樣無法完成。
但他依舊高潮了,你能夠感覺到他的后穴在你的沖撞中一點點絞緊,看到他在高潮到來時獨有的、仿佛圣徒受難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過后的他終于再無力維持自己平靜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聲音聽起來卻像是破風(fēng)箱一樣粗糲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時此刻便是動一動也艱難。他無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體,那雙眼睛卻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貝爾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臨的時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無絲毫的難過悲傷,里面滿滿的只有對你熾熱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終都未曾變過的瘋狂。
“先生,難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嗎?”
他重復(fù)了在此之前你曾經(jīng)問過他的問題,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悅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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