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頭,手指插進(jìn)銀色的發(fā)間,手背因?yàn)檫^分用力而繃起明顯的青筋。
他還是全身赤裸的,柔順的長發(fā)散落滿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著曖昧的紅痕,其中有幾處甚至隨著他的動作而再次開始滲血。
各種各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大腦疼得仿佛要將人折磨瘋狂,各種雜亂的思緒全都混雜著,就連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卻又根本無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想起,聲音很輕,但對于久經(jīng)訓(xùn)練的琴酒而言卻是無比清晰。
就連那不疾不徐的頻率都是該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離開。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間之后三秒,房門“咔噠”一聲打開,你走進(jìn)了房間。
你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而后走到某個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開抽屜,里面裝著滿滿的各色軍火槍械。
“居然連這些都沒拿就離開了啊……”你幽幽地嘆道。
“看來您又失敗了呢,boss。”
優(yōu)雅的女聲自耳機(jī)的另一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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