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趕緊站起身，想要再解釋幾句，頭有些眩暈，身子晃了一晃。
“坐下?！?br>
警察手指著她，大喝一聲。
不敢造次，程歡扶住桌子慢慢坐下。
“警官，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本來還想再說幾句，但是斜斜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警察的臉色異常難看，程歡又將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審訊室里，暫時安靜了下來。
突然，警察將桌上的燈擰到最強的亮度，倏的轉過去，正對著程歡，厲聲直喝：“程小姐，請你說實話。”
強烈的光線，瞬間讓程歡眼前一黑。
伸手，擋住。
程歡眼底，潮濕開始泛濫。
“我沒做過。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苯舆B不斷的問話，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說了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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