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別人說這里戲唱的不錯,沒來過是一件遺憾的事,我不想遺憾,所以就來了?!泵让日{(diào)皮地眨眨眼。
“應(yīng)該是這里吧!”岳峰看著自己的票說道。取出一塊手帕,為萌萌將座椅和桌子都仔細(xì)擦拭了一遍。
“老公,今天可是南京城第一花旦出演,機(jī)會難得,姐妹們極力推薦我才過來看的。”萌萌優(yōu)雅地坐了下來,而后靠在岳峰身邊輕語著,“看我這記性!叫什么來著?老公?”
“嗯?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好這口?!痹婪逍睦镆痪o,有些緊張地說道。當(dāng)初和花語凝在一起,兩人的戀情還是比較隱秘的,除了最后父母知道了外,就只有小玲知道兩人相愛。饒是如此,岳峰也有一種預(yù)感,似乎萌萌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
“真的不知道嗎?”萌萌抬起頭,而后扳過岳峰的臉,認(rèn)真地說道。
“你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歡聽?wèi)虻穆?,連花旦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關(guān)注誰有名?!痹婪褰忉屩?。
“哦?”萌萌緊緊盯著岳峰的眼睛,滿眼都是戲謔之情。
“咿呀!?。 本驮谠婪灞幻让瓤吹脤擂稳f分的時候,臺上的戲開始了。
“戲開始了寶貝,別看我了,我可不會唱戲。”岳峰立刻對萌萌說道。
“哼!”萌萌這才笑著轉(zhuǎn)頭看向舞臺上。
舞臺上,一個小吏正手持節(jié)杖滿舞臺奔跑著,嘴中嘰哩哇啦地叫著。不時,做出許多一些諸如翻滾旋轉(zhuǎn)等高難動作。
本來就不懂戲曲的岳峰,在下面看得有些迷糊,莫名其妙地看著臺上的人跳來跳去。
這時,又一個人走上舞臺,是一個老者的形象,老者一上臺,小吏便攤開了一個卷軸,等了半天,終于說話了…小官吏似乎念著卷軸上的文字。大意好像是邊關(guān)告急,虛從民眾中征兵,大都是半古文,而且抑揚頓挫的,令岳峰聽的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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