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倒也無妨,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是個男人,男人?。£P(guān)鍵的東西易容術(shù)再高也弄不出來好吧。
“好?!奔t綃媚眼如絲:“那奴家就用嘴好了。”
說著話,便將一張涂的血紅鮮艷的唇瓣向著文青羽柔嫩的臉蛋貼了上去。
紅綃一愣,嘴上的觸感并不是想象中的柔軟,反而是一片堅硬冰冷。睜開眼睛一瞧,卻是文青羽將一錠銀子按在了她的唇上。
“這個給你?!蔽那嘤鸬灰恍Γ骸皺?quán)當(dāng)是定金,爺今夜來找你。”
紅綃立刻眉開眼笑,抓著那沉甸甸的銀子一步三搖的走了。
文青羽心里那個痛,她掙錢容易么?這么輕飄飄一句話就送出去一錠銀子,等見了蕭若離一定得狠敲他一筆。
那個怪人,什么地方開醫(yī)館不好,非要選這么個地方開。
長生藥局在寒衣巷最里頭,那是個連陽光都照不到的地方。臺階上生出了暗綠的一片靑藻,藥局的招牌上落滿了灰,長長的蛛絲從這頭牽到那頭。
文青羽皺了皺眉,她并不介意濕滑的苔蘚弄臟了她的鞋子。只是,如今這樣臟污破敗的樣子,實在不像蕭若離的作風(fēng)。
那個男子看似云淡風(fēng)輕,柔和的春風(fēng)一般,實際上卻是極愛干凈的。
她永遠都無法忘記,她第一次見到蕭若離,是在那樣一個陰沉冷冽,嗜血殘暴,處處透著令人瘋狂的淫靡的地方,他都如同天山雪蓮一般清雅而高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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