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淵wen了下去。
能刺激我身體每一寸的,只有你。
天亮了。
蘇沁舞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摸了摸耳垂。
她昨晚又被重淵找了很多“刺激”。
這次,淪陷的是她的耳垂。
他莫名就喜歡上了她的耳垂。
昨夜他時而附在她的耳畔低低說話,充滿磁性的性感聲音一直在她的耳畔流連不去,溫?zé)岬暮粑朴腥魺o地從她的耳畔拂過,激起她一陣顫-----------栗。
他時而用修長的指尖輕輕捏著她的耳垂玩,捏得她全身發(fā)麻。
他甚至還會故意用舌尖撩。
動作不不疾不徐,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意味,折騰得她想死。
后來她怒了,也對他的耳垂下手。
于是,兩人就互玩了一夜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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