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爸爸……”她放下驕傲,卻只得到他嗤笑的反問——
“你拿什么求我?”
他主導的發(fā)展,怎么會輕易停止。
小清沒來得及開口,屋外已響起警笛聲:他們要帶走爸爸!
“爸爸!”她心中一急,反射性地轉身去追。而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卻驟然站起,長腿幾步便輕而易舉地追上她,不容置疑地截住了她的去向。
“不準去!”
警笛聲就在這兩秒內遠去。
她終于忍無可忍爆發(fā)出來:“黎北晨你有什么就沖我來!不要害我爸爸!”
她執(zhí)拗地想沖出去,他卻禁錮住她,結實的雙臂令她無法向前,任她踢打都絲毫不松。在這樣的僵持之中,警笛聲徹底遠去,她終于崩潰得哭出來,他說了什么她也沒聽清,只是竭盡全力地往他手臂上咬了下去……
她近乎瘋狂地撕咬他,很快就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也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無助和劣勢——不管她怎么咬怎么發(fā)泄,她都改變不了形勢!像是困獸,她做的只是無謂之斗。
終于咬到精疲力竭,她的身體絕望地癱軟下去,他卻又及時夠住她。他的手臂從她身后環(huán)上來,兩人的身體貼得很緊,她能清晰地聞到屬于他的清冽氣息;他低下頭來和她說話,溫潤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如同地獄的魔音——
“我這個人一向公私分明,只要你乖,我不會把你怎樣?!?br>
這是整個晚上,她唯一聽清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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