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馭獸門弟子行走在外帶的家什,就跟洞天觀的弟子出門身上都會帶幾件襯手的法器、兵器,再備些符箓丹藥一樣的。
洞天觀的道士帶出去的符,那都是符墨畫在紙上的,靠真氣激發(fā)。
馭獸門弟子帶出去的符,里面封的那些有道行的野獸魂魄,那符牌便是以他們的獸骨或獸皮制成,上面刻的符,都是用來折磨和禁錮它們魂魄的,因此又稱為魂牌。只要有魂牌在,無論這些妖怪的魂魄逃多遠(yuǎn),都擺脫不了它們的控制。
齊寒山逮到那些人后,把他們的東西都收刮了出來,包括錢包和里面的身份證,人和對應(yīng)的東西得一目了然。
八個馭獸門弟子,帶了一百多個禁錮有獸魂的魂牌。這殘害的動物數(shù)量之多,手段之狠辣,可見一斑。齊寒山非得讓楊雪嶺算這么一卦,也是因為看了這些東西,擔(dān)心兒孫被做成魂牌。
呂青鋒把魂牌上的禁錮陣和折磨它們的術(shù)法全毀了,打磨過后,重新做成了靈牌供它們棲身,交給花貍安置。有靈牌,它們不至于變成孤魂野妖四處飄浪。有花貍安置,它們怎么也能有個安生落腳地。至于以后這些妖怪們會不會找馭獸門的人報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楊雪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才算緩過勁來。她睜開眼,便見花貍趴在身旁,神情有些沉默,還有種信賴,一副貓主子守著主人的感覺。這明顯不符合花貍平時的樣子,她問:“怎么了?”
花貍“喵”了聲,下床,掀開行李箱,下一秒,無數(shù)的妖靈從箱子里跑出來,什么猴子、山魈、斑鳩、老虎、豹子、蛇,就好像山里的動物都出來了似的,它們繞著屋子跑了圈,便又鉆回了箱子里。
楊雪嶺這才注意到里面有小半箱大小不一的用動物的骨頭裹著皮制成的牌子。
她一眼認(rèn)出,這些全是馭獸門的東西!
不過,上面的刻的符箓已經(jīng)變了。楊雪嶺看一眼就認(rèn)出是誰的手筆。她吐槽句,“我爸也不嫌手疼?!眴柣ㄘ?,“你把它們放進(jìn)我的行李箱里做什么?”
花貍變成人形,說:“我如果是在榆林,自然好安置他們。這是在渝市,總不能交給老烏吧,而且這個時候,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了,放出去,指不定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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