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蕓落荒而逃，狼狽不堪地回了房間，心臟一直砰砰跳著，還一直呼呼喘著氣。
“怎么了這是？”柳文升關(guān)心地問道，并且順手遞給王小蕓一杯熱茶。“伙計剛送來的熱水，喝了暖暖吧?！?br>
王小蕓就喝了幾口，半天才說道：“這大澡堂子，可真讓人受不了?！?br>
柳文升倒沒覺得奇怪。
在安陽縣城，也是有這樣的澡堂子的，不過很少，也只有男人去洗。
也只有在京城，或者比較開放的一些省城，才有女子洗的澡堂子。
王小蕓沒見識過，柳文升覺得正常。
他笑道：“習(xí)慣就好了，京城不比別處，有些安陽縣見識不到的，這里都能見識到。時間長了，你就能習(xí)慣了?！?br>
王小蕓拍著胸脯說道：“習(xí)慣不了，習(xí)慣不了。一片白花花的身體，跟過年下餃子一樣，我可不敢過去?！?br>
“你確定不去洗？”柳文升再次確認(rèn)道。
王小蕓看著洗的白白凈凈的柳文升，又看看灰頭土臉的自己，身上好像都要餿了一樣。
她吞吞吐吐道：“要不，我再去泡會兒？”
“去吧，去吧，我先給你暖暖被窩。”柳文升說道。
王小蕓想想冰冷的被窩，一咬牙，“成。姑奶奶豁出去了。她們有的，我也有，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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