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不是個不知事的少年。
他雖潔身自好,但各種難以描述的場面卻也見過不少,現(xiàn)下皮膚上貼著別人的手掌,還是腰、背這樣敏.感的部位,渾身不自在。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大佬的體溫好像比以前要高,明明以前都冰冰的,摸他脖子都能讓人一個激靈。
很怪,太怪了。
不習(xí)慣的動了動:“周叔叔,我……”
周嘉榮:“就這樣,或者,我去睡沙發(fā)。”
他很少發(fā)怒,語調(diào)始終平穩(wěn),但就是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潛臺詞,要么服從,要么被教訓(xùn)后服從。
沒有第三條路。
外間小客廳,沙發(fā)也就夠兩個人并排坐,不論是睡他還是睡大佬,都得蜷起來,想一想都覺得憋屈。
而且,沙發(fā)好多人坐過,也不干凈。
祝余屈服:“那……辛苦你了?!?br>
豎著耳朵幾秒,沒聽到周嘉榮回復(fù),就閉上了眼。
只是,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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