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得解決:“周叔叔,昨天晚上,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神經驟然繃緊,周嘉榮毫無波瀾的看向身邊的少年:“什么意思?”
快速回憶昨晚的事,滿足了溫度的小崽子,睡覺乖的很,除了無意識的用臉頰蹭他脖頸,偶爾唇瓣都貼上來,再沒怎么動。
而他自己,即使再克制,也禁不住掌心柔.滑的吸引,有從腰.間挪到肩胛骨微凸的背部,只有兩次,碰的很輕。
那是確保懷中人睡著的時候。
第三次,他沒敢。
再碰一碰,他怕真的忍不住,那里痛.熱到喧囂鼓噪,禁不起一點刺.激了。
包廂里的桌子挺大,但祝余是和周嘉榮挨著坐的。
在家里就是這樣。
兩個人吃飯,又不是什么上下級或者別的,湊近了吃,有氣氛。
距離近,他能看到男人平靜而俊挺的面容,覺得有點不對頭,莫名的壓力感,是大佬在無聲的譴責?
祝余賣乖,給周嘉榮夾了菜。
低著腦袋認錯:“我知道不好,但是睡著了就控制不住,不管是踹你還是擠你還是……都不是本意么,周叔叔,你原諒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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