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人的活兒,他前世現(xiàn)實生活中就很會,又結(jié)合演過的戲里面當(dāng)小太監(jiān)的經(jīng)驗,將無微不至發(fā)揮到了極致。
連最不喜歡做的剝蝦的活,也干的熱火朝天。
每次做完一件事,都要巴巴的湊上去,問一句“怎么樣?”
周一,周嘉榮要上班。
祝余早早起來,用不太好也不太壞的技術(shù),攤了兩個煎餅。
火候不太好掌握,手忙腳亂中手指燙了一個紅印子,冷水沖的及時,沒起泡,但燙傷的那里總覺得里頭塞了塊炭,火燒火燎的疼。
他硬的時候骨頭斷了也咬著牙挺,裝可憐起來也不含混,等大佬吃過早餐了,顛顛給人遞外套,細(xì)白的手指在黑色西裝上一搭,明晃晃。
傷都傷了,不用白不用。
更明晃晃的,是手指上黃豆大小的紅印子。
微微腫,做作的涂了一層厚厚的藥膏,就之前打板子涂的那個,油亮油亮,絕對不會被忽視。
周嘉榮接過西裝,一只手攥住少年的手腕。
他五官深邃,眉骨高鼻梁挺,現(xiàn)下眉宇壓低,原本長年累月居于上位的氣場,此刻更是沉凝難抗:“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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