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只是用了電腦變聲軟件，我要保護(hù)自己?！?br>
“你現(xiàn)在安全了?！?br>
“是的。他太聰明了，殺了那么多人，嫁禍那么多人?，F(xiàn)在，他終于死了。他自知逃不過警察追查，跳樓死了，聰明……”
娜娜的目光移向天花板，讓方娟覺得她在思考什么?！笆擎面谩！彼磺宓卣f，還是沒有看審訊者的眼睛。
“你說手機(jī)里是婷婷的聲音？”
“是的，可她為什么這樣說呢？‘樟樹’不可能殺人。婷婷說過人是那個(gè)人殺的?！?br>
第八章天際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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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航晨昏顛倒地睡了許久。迷迷糊糊地聽到斷續(xù)的手機(jī)鈴聲，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醒來時(shí)，室外灰蒙蒙一片，暴雨如注，偶爾有閃電和雷聲。他坐起身，伸了個(gè)懶腰。此時(shí)，他看到手機(jī)亮著屏，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傳達(dá)了一大堆壞消息。齊勝?zèng)]有抓住拘禁娜娜的人。依然沒有找到婷婷蹤影。徐放問他為什么不接電話，升職考核為什么缺席，為什么沒參加下午的所務(wù)會(huì)……
只有方娟既沒有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發(fā)短信。他撥打過去，也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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