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到處都在說。”
方娟引導(dǎo)她?！澳阏f你安全了，為什么不出來跟我見面呢？你放心，我會保護你?！?br>
“謝謝，我只是為了表明心跡?！睂Ψ秸f，“你們贏了，祝賀你們?！?br>
“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我一聽你的聲音，我就很喜歡你，也許我還可以幫你做其他的。”
“謝謝……”
沒聲音了。
接著話筒里傳來掛斷的“嘀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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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航判斷，娜娜一定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倆。他決定放長線釣大魚，跟蹤尋找她的工作場所和住處，婷婷或許跟她在一起。一箭雙雕，就能挖出兇手。
娜娜穿著五寸高的高跟兒鞋，走得還很快。這是瑤光區(qū)瑤池路，沿街全是娛樂城和家庭式旅館，但她繞開了前面幾家高檔場所，在街區(qū)迂回前進，顯然對這里的道路很熟悉。
跟在娜娜后面的方娟肺都快氣炸了，她不能不離得遠點兒，混進娛樂城門口成群的年輕人中，然后又費勁兒地擠出來，不被人群吞沒。雖然年紀(jì)相仿，但她氣質(zhì)卓然，即使混在娛樂至死的人群中，也免不了暴露的感覺。
娜娜低著頭，雙手抓著裙邊，不使自己太暴露。她一會兒小跑，一會兒駐足凝視娛樂城招牌，似乎在猶豫進哪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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