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娟說，“但有一點很重要，玉山在赭岡之南，因為……”
“因為那雙溯溪鞋沾著赭岡山頂?shù)哪?，他可能翻過赭岡山頂往返玉山與辰河，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有另一種可能。一個穿溯溪鞋、經(jīng)常爬赭岡的玉山人跟他有聯(lián)系。”
“這個人可能就是殺人兇手？”
“這樣是不是縮小了很多范圍？”她側(cè)轉(zhuǎn)身，溫柔地俯在鄭航的懷里，“與其大海撈針，我們不如一路查過去。如果我沒搞錯的話，玉山人，又能跟章一木有點兒瓜葛，這樣查下去，概率會越來越大。你不這樣認(rèn)為嗎？”
“范圍是小了，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樣更容易落空?！?br>
“聽了你的夢境，我可以把范圍縮得更小——這個玉山人有可能是你的熟人。”
“不，我可不這樣認(rèn)為，你說的范圍足夠了，我們不能再縮小?！编嵑秸f，“客觀上說，這個爬赭岡山的人不一定是兇手，或者說不是整個系列案件的兇手。但是，他可能幫助原來的兇手殺害了寶叔?！?br>
“這樣就更接近目標(biāo)了。”
“是的，分析起來近，查起來遠(yuǎn)。我腦海里幾乎有一個殺人嫌疑人的完整形象，就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我感覺他離我很近，但也可能遠(yuǎn)在天邊?！?br>
“不會的?！狈骄昕隙ǖ卣f，“我們還有香水。昨晚我在網(wǎng)上查了幾個小時，體味各類香水氣味，應(yīng)該慢慢地悟出些頭緒，不是國內(nèi)香水，也不是著名的法國香水。”
“你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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