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巨大的陰影罩住鄭航。他抬起頭：“你？起得這么早？”
方娟擠出一絲疲憊的笑容：“你在打球，我還睡得著嗎？”
“對不起。我醒來就睡不著了，因此想用勞累戰(zhàn)法?！?br>
“回去吧，我陪你?！?br>
鄭航一躍而起。“打擾了你，會讓你白天工作沒精神?！?br>
“不知道。但我的精神狀況取決于你，你再也甩不掉我這只螞蚱了。不論是走訪調(diào)查，還是取證分析，我都會跟你在一起?！?br>
“求之不得?！编嵑叫χf，“事實上，我不僅僅需要這些時間跟你在一起。我們之間可以發(fā)生更多的事情?！?br>
方娟像看見外星人一樣盯著他?！笆俏?guī)哪懔?，還是你的確變了。從哪里學(xué)會油腔滑調(diào)啦，真讓人刮目相看！”
“姨媽教的。”
“瞎說。”
兩人回到鄭航家里。方娟倒了兩杯牛奶，放在茶幾上。鄭航說：“我走錯門了嗎？”
“錯哪兒啦？”
“這是你家，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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