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搖搖晃晃,樹葉沙沙作響,入眼皆是樹枝上掛著的紅綢絲帶,布置得仿佛洞房花燭那般紅成一片,想及此處妙晚只覺得更加刺激,淫水嘩嘩直淌,怕是流到樹下去了。
而這頭景笠還沒得舒爽,紅綢的阻礙叫他又愛又恨,更是發(fā)了狠的奸干著身下嬌娘,大手掐弄著柳腰淫乳,妙晚接連嚶嚀嬌叫,雙手撐在前面樹枝上,翹著臀部迎合著男人。
二人干得熱火朝天,忽的似有腳步聲傳來,妙晚連忙啞了聲音,一手捂著嘴生怕聲音溢出來,花穴也絞得更緊,幾下夾弄景笠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
只見一對戀人由遠(yuǎn)及近,應(yīng)是夜游月老祠,景笠看著小姐的模樣如狂風(fēng)驟雨后的枝頭梨花,通體雪白泛光,偷著情欲潮紅,花枝亂顫好不惹人疼愛。
他胯下頓時(shí)大脹,把花徑卡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肉壁都被撐的透明了,而泛濫花液和絲滑紅綢仍叫他抽送無阻,花心都要被他操軟操透了!
“阿晚你說···他倆要是抬頭,就能看到小姐這幅挨操的淫蕩模樣?!本绑依^續(xù)攻城略地,不給她絲毫喘息機(jī)會。
而淫詞穢語落在妙晚耳中,她身子一抖,腳趾都蜷縮起來,白里透紅好不誘人,竟是又淅淅瀝瀝地丟了身子。
這頭景笠看她泄了兩回心中滿意至極,嘴上仍然不停道:“小姐的水流的到處都是,是要以陰精澆灌這月老樹?”
“啊···啊哈···你休要···胡言亂語···嗯啊···”妙晚腰肢軟得直不起來,被他說得紅了臉,可花穴里吮吸舔舐的饞勁兒誠實(shí)地述說著她的感受。
粗糲的樹干磨著她細(xì)膩肌膚,而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斷燃燒著她的理智,微痛夾雜著酸爽,叫她根本停不下來,小穴里如有萬千張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
景笠早就被滔天的情欲控制了,大開大合地后入操干起來,兩團(tuán)彈跳的臀肉打在男人胯間啪啪作響,兩個囊袋狠狠打在花唇上,沒一會兒就泛著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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