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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靖謙直接送童忻去醫(yī)院,一路上將她小心翼翼地攬在懷里。
童忻痛得低低地喘氣,不過這疼痛并不是那么難以忍受。她這輩子吃過的苦多了去了,一點點皮肉之苦忍忍就行。她想說點什么,一張嘴就牽動臉上的傷口,干脆算了。
下車時,胥靖謙要抱她,她拒絕地將手抵在他胸口上:“我可以走?!彼齻氖悄槪植皇峭?。
胥靖謙一愣,手一甩,轉身站在車外。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關心她,她居然敢拒絕?!
童忻下了車,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忍不住一個寒顫。她伸手抱了抱手臂,胥靖謙扭頭,恰好看到她這個動作。想起她的大衣在酒店沒拿出來,他面無表情地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摟著她往里走。
消毒時,童忻痛得咬緊牙關。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只有初.夜和生孩子才比得過。她眨了眨眼,眼角濕潤,卻不吭一聲。
胥靖謙心里堵得慌。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受任何苦難,怎么能遭這種罪?!嫁給他了,就不應該有任何事再讓她流淚!
胥靖謙咬了咬牙,把王子衡兩口子恨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結果了兩人的性命。他突然走到童忻身邊,伸手撫著她脖子,輕輕地摩挲了兩下,狀似安撫。
童忻抬起頭,見他眉毛緊鎖、眼里似乎露出一點心疼,心中微微一蕩:難道他對自己……
怎么可能?
可他這樣子,她難免就要自作多情。
童忻低下頭,不爭氣地落下了一滴眼淚。就算是她自作多情好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心中有著這樣那樣的期待。這種期待,不應該在他身上索求,那她自己幻想一下可不可以?就讓她幻想,他是疼惜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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