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去哪里了?”酈錦程關(guān)心地問。
“聽?wèi)颉!贬B銘揚嘆氣,拄著拐杖往樓上走,“你去休息吧,我單獨和你媽聊?!?br>
酈銘揚走到田文芳房間外,敲了敲門,連續(xù)幾次,都沒人應(yīng)。他輕輕扭動門把,見可以開,便緩緩?fù)崎_。
朦朧的燈光下,田文芳像鬼魅一樣坐在床上,拿著剪刀使勁剪一件衣服。
她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酈銘揚,狠狠地將衣服撕裂:“賤人!都是賤人!”
她以為,只要忍受著這一切,等這個老東西和酈堅都死了,酈家的一切成了錦程的,她就該享福了。
結(jié)果,還有一個顧有榛!
結(jié)果,酈錦程也不認(rèn)她了!
她的一輩子,蹉跎了前半生,還要毀滅后
tang半生!
“賤人!那兩個賤人!”田文芳把剪刀扔在地上,捂著臉大哭起來。
酈銘揚走過去,覺得那件剪破的衣服有點眼熟,好像……是她和酈堅結(jié)婚時穿的。
看樣子,她當(dāng)時嫁進來時,也對生活充滿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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