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榛……我好討厭這一切。好煩!”
顧有榛抱緊她,狠狠地抱緊。
她靠在他懷里,慢慢地睡去。她懷戀剛結(jié)婚的時候,多簡單啊,只有溫馨的日?,嵤?,偶爾被他兇兩句,日子過得安定,心里甜絲絲的。
……
若水去看岳萌,岳萌想下床了。醫(yī)生說要臥床兩三天,所有人都要求她必須在床上躺滿三天。除去出事那天,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大家仍然不讓她下床。
岳萌靠在床上,唉聲嘆氣:“我這輩子就沒這么安靜過……不,我是被安靜!被虛弱!”
“你本來就虛弱!”
“那是前兩天的事兒,我昨天就活蹦亂跳了!”岳萌往枕頭上一靠,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我現(xiàn)在就跟林黛玉似的……哎,你帶筆了嗎?我覺得我現(xiàn)在好淑女、好文靜,你快給我畫一副病態(tài)美人圖,等有人說我兇的時候,我拿出來糊他一臉!”
“你躺床上還不安靜,神神叨叨的。說話也消耗能量,你安靜點吧?!彼讲辉诤?,若水越難受,拿被子將她狠狠捂住,就怕哪里漏了風,給她留下后遺癥。
“可我真的難受?!?br>
“那我給你畫畫?!比羲蜷_包。她包里常備紙筆,就是為了方便出門在外的時候速寫。
“我要擺個pose嗎?”岳萌在床上扭動。
“你別動!”若水和進門的酈錦程同時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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