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歡他,肯定會找各種理由和借口,我也只是從我的角度發(fā)表我的觀點?!碧蒲缈囍?,嘟囔幾句,“你當初要是沒有那樣大張旗鼓地追求白子淵,我肯定不會找你麻煩……”
這時候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唐宴咋舌,做了就做了,g嘛找補?自花瓶那件事之后他便敢做敢當,杜莫忘若有不滿報復(fù)他就好了,之前的事他也許會后悔,但不會把錯誤歸咎到別人身上。
唐宴現(xiàn)在很混亂,他并不喜歡杜莫忘,不至于做次Ai就一頭腦熱地Ai上了杜莫忘,也談不上喜歡。他就覺得杜莫忘沒那么差,不至于天天逮著她不放,玩了這么久,他也該玩夠了。
再怎么說杜莫忘也是他睡過的第一個nV孩,他總不能當個拔d無情的渣男吧?
“喂,你要不要去吃午飯?”唐宴冷臉,看似隨口提了一嘴,“我知道附近開了家川菜,他們家的魚香r0U絲和麻辣兔頭都很好吃,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還提供N油草莓,現(xiàn)在出發(fā)能在下午課之前回來。”
杜莫忘總算把那塊JiNg斑撓了下來,后知后覺唐宴是在邀請她一起去吃飯,她算了一下錢包里的余額,拒絕了。
“晚上我要去餐館吃飯,中午打算隨便吃點?!倍拍f,“我先走了。”
不等唐宴回答,她解開鎖離開了。
唐宴在原地直挺挺地站了一會兒,毫無征兆地一腳踹在器械架上,重達八十公斤小山一樣的鐵架轟然倒塌,零碎的運動器械稀里嘩啦地滾落一地,仿佛一場盛夏驟然的暴雨。
器械室里的雷霆巨響很快引來人,他們看到站在一片廢墟里的高大男孩,心中駭然。男孩逆著光,純良潔凈的眉眼籠罩在黯淡的Y影里,如同一把漆黑的刀劈開了天使圣潔的面容,wUhuI的暗流沖開皸裂的石膏像,詭邪而危險。
“社長……”
被人當猴一樣圍觀,唐宴的腦袋突突地疼,他還記得自己身上是個什么悲慘的模樣,脫下外套,頂在頭上把腦袋和脖子包嚴實,免得被人看到。他一言不發(fā)地從人群里擠出去,衣服擋住視線看不清路,撞了下圍觀的同學的肩膀。
副社長揮舞著文件哭哭啼啼地從遠處跑過來:“小宴!咱們籃球社要完蛋了──”
唐宴的頭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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