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沉默地看著他。
他說得毫無悔意,甚至理所當然極了。
而更可笑的是,這樣的事、這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會讓她驚訝,她的心仿佛都跟著變得麻木僵y起來。
沉默良久,她問:“那為什么還留著我,我也引來了警察,為什么不殺我?”
“你跟他們又不一樣?!敝芤ばΦ煤每?,“你都不怕Si,殺你能有什么意思?”
跟他不過說了幾句話,夏夏就覺得身心疲憊。
她理解不了他的思路和想法,也根本不想理解。nV孩沉默地再度望向天空,遺憾的是,夜幕中的星星都不見了。
她不再說話,男人也由著她。他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與她看著同一片夜空。
只是沒幾秒,視線就又挪回到夏夏身上。
“兔?!敝芤そ辛寺?。
nV孩沒有反應(yīng)。男人也不惱,繼續(xù)說:“你這么聰明,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為什么一直逃不掉呢?”
不等她回答,他又慢悠悠地給出答案:“因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怕什么、在意什么。只要拿捏住這些,你就是Si,也只能Si在我身邊。就像現(xiàn)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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