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之后,周圍徹底安靜下來。
夜深人靜,正是冷靜理智,捋清思緒的好時候。男人站在木欄邊,腦子里不斷劃過這一路接連而來的追擊。
即便這幾個要抓他的國家共享情報系統(tǒng)再先進(jìn),也不可能來得那么快、那么準(zhǔn)。就連他臨時起意離開墨西哥,又臨時變更落地機(jī)場,這種消息都能那么快地泄露出去。
知道這些消息的,都是自己人。他的人,他最清楚。
退一萬步來說,若前半程在墨西哥遇襲,問題真出在阿步或阿耀身上,他們也不至于蠢得跟著他一路逃亡,連自己的命都搭進(jìn)去。
后半程更改落地機(jī)場的事,是凱文著手安排。若問題出在凱文身上,那么多次行程安排,要動手易如反掌,根本沒必要等他回了緬甸才安排襲擊。
況且,他遭遇過那么多次突襲,從來沒有哪次像這回一樣——那些人就像是從頭到尾都知道他的具T位置一般。
視線,落在了手中的東西上。
下一秒,周寅坤就拆開了衛(wèi)星電話的后蓋,取下電池,把每個細(xì)微之處都看了一遍。沒有異常。
所以問題也不出在他自己身上。男人重新裝好手機(jī),在安上后蓋時,動作倏地停了一瞬。他回頭,看向身后的木屋。
石灶火光旁,亞羅看見周寅坤轉(zhuǎn)身進(jìn)了木屋,摔上了門。
夏夏一直安靜地待在屋內(nèi)。
忽然有人進(jìn)來,她下意識抬頭,正與周寅坤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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