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原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喘著粗氣撲上去,開始時還顧忌著那種易碎的嬌貴,揉了幾把心火一燒,不顧叁七二十一就肆無忌憚地把玩起來;另一只手毫不遲疑地將方瑾儒的內(nèi)褲扯到一旁。
方瑾儒壓抑地“嗯”了一聲,雙眉蹙起,臉上現(xiàn)出痛苦之色。
咬得太緊了,又細嫩得難以置信,萊昂停頓了片刻,狠了狠心,一面繼續(xù)往深處強行探去,一面柔聲哄道:“寶貝兒,放松,別害怕,我慢點……”
“放開我。”方瑾儒冷聲道。
萊昂正魂不守舍地吻她,未曾察覺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聞言失笑道:“瑾儒,現(xiàn)在可由不得你了,乖一點,我不想弄疼你。”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渾身的血液都滾燙起來,連一秒鐘都不愿意再等,將手指抽出來,拽下她的內(nèi)褲,掰開一條粉光若膩的長腿,剛健的身軀便泰山壓頂般覆了上去。
“你強迫我,最好往后都將我綁起來,否則……”方瑾儒不帶半點感情的話猶如一盤冰水兜頭淋下,將萊昂滿腔如火如荼的欲念和情意澆得熄滅殆盡。
“你他娘的又威脅我?你準備這輩子都拿自己的身體來威脅老子是不是?”他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兩根手指狠狠地捏住方瑾儒的下頜,用力之大,指甲和指節(jié)都泛出青白色,方瑾儒冰玉般的下巴轉(zhuǎn)眼已紫紅了一片。萊昂對方瑾儒一直是又敬又愛,何曾有過這樣疾言厲色之時。
方瑾儒嗤笑,“是我要與你糾纏一輩子么?難道我搬的離你還不夠遠?”
萊昂死死地瞪了她許久,猛地甩開手。方瑾儒失了依持,身子跌回沙發(fā)上,她緩緩地閉合雙眼,臉色委頓。
萊昂全神傾注地盯著她,從娟秀如畫的五官,敞開的衣襟內(nèi)豐盈柔媚的曲線,一直到撩起的裙擺下面風姿綽約的長腿,突然不怒反笑,笑容陰暗而殘忍。
他欺上去一膝蓋頂開方瑾儒合攏的雙腿,湊到她耳際低聲道:“寶貝兒,老子這么多年一直縱著你,真把你縱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托起方瑾儒的雙手,掌中肌理如脂,不捉緊的話,幾乎有種要從指間滑下去的錯覺,不由愛憐地摩挲著,“真漂亮,一看就是大小姐的手,跟水蔥似的,彈琴畫畫,潑墨揮毫,一生不沾陽春水,真讓人不忍心弄壞它們,不過,瑾儒,”他的聲音溫柔得令人不寒而栗,“你他娘的再逼我,我就把你的手筋腳筋都挑斷,看你還怎么割脈,怎么跳樓!我不介意親自照顧你一輩子,老子這樣愛你,還巴不得哪。”
方瑾儒掀開眼皮,秀眸內(nèi)波光一蕩,幽幽渺渺,仿佛黃泉水般了無生機。
“悉聽尊便?!彼唤?jīng)心道,“如果西薩克瑟親王舍得的話?!?br>
萊昂的神情瞬息萬變。
“艸!你他娘的就是吃定了老子!”
方瑾儒不由低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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