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一旦現(xiàn)出頹勢,整個東南部的豺狼惡犬都會蜂擁而上,閔府一干人等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被倆人捧在手心,待之如珠如寶的方瑾儒,則會被獵奇心態(tài)的各方豪強追逐撕咬,以她清高狷介,寧折不彎的心性,怕是生不如死。
當年閔祁山敢弒父殺弟,只因他本就一無所有,所以無所畏懼。如今,父子二人都有了軟肋。他們可以身死,卻絕不能容忍方瑾儒受辱。
閔祁山終究退了一步,“她不愿意,我不會當真動她,就是親近一下。這些年來我對她所用之心,不比你少?!彼鞈俚啬﹃借屐`秀天成的絕艷小臉,眼內(nèi)情深似海,彷佛將噴薄而出。
“記住您自己說的話?!遍h西廷闔了闔目,重新坐下來,又提醒,“別忘了正事?!?br>
閔祁山自然分得清輕重緩急,到底數(shù)年相思無處宣泄,一朝溫香軟玉抱滿懷,手下輕重難以自控。
良久,將已換好保守衣褲的方瑾儒從內(nèi)間抱出來,猶自昏迷的女子小嘴被吮吻得紅腫濕潤,眼角淚痕未干,顯然是受了一番磋磨。
“走吧?!?br>
閔宅外院。
寬敞明亮的廳室,閔氏私人醫(yī)療機構(gòu)的數(shù)十權威腦內(nèi)、外科專家早已肅然林立,枕戈待旦。這個團隊是閔氏幾十年間砸重金網(wǎng)羅而來,就算是在國際,也是該領域中的頂級水平。
閔祁山將方瑾儒小心放置到儀器內(nèi),掀開遮擋她頭臉的外套。
室內(nèi)眾人一時似被施了定身術,倒抽氣的聲音窸窸窣窣,此起彼伏。
閔西廷鋒銳的眉骨兇狠地擰作一團,“他娘的還等什么?等著投胎呢吧?那藥她只肯喝一半兒,中途醒來叫她覺出一絲半點兒,老子揭了你們的皮。”
既然知道時間緊迫,怎么就不能讓她將藥全部服下?偏還耽擱了半天?
眾人心內(nèi)腹誹,臉上半點不敢顯,畢恭畢敬地圍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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