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巨大木椽楔入深處,幼嫩不堪撻伐的小小花道被殘忍地破開,淪為男人逞強泄欲的容器。
倆人的性器尺寸相差懸殊,隨著閔西廷兇狠的抽插撞擊,空氣中彷佛已彌散了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兒。
肉體上劇烈的痛楚與遭受侵犯的屈辱同時襲來,身體里面那張繃緊至極致的弓弦‘啪’的一聲,斷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從來不哭。她只會無聲地低泣、落淚,委屈時,傷心時,恐懼時,痛楚時……晶瑩的淚珠一顆連著一顆凝結(jié)在濃密烏亮的睫毛上,輕輕一顫,自她冰雪般透凈的臉頰滾落而下,不論何時,俱都美不勝收。
閔西廷第一次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無論如何不會大哭大鬧的。
那心肝兒微仰著小臉,纖長秀眸半闔,內(nèi)里水波粼粼,流光離合,秾艷的小嘴掀開一點,一雙蔥尖兒似的嫩手兒扯著自己的衣袖,壓抑地,怯生生地小聲抽噎起來。
方瑾儒自十八歲那年跟隨墮久修煉,時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過哪怕一秒鐘,如今星眸微嗔,嬌音滴瀝,竟是一派妙齡少女媚態(tài),說不出的稚弱可憐。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與他最親密情濃之時,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過如此示弱妍態(tài)?
閔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后腰麻的,一連打了數(shù)個寒戰(zhàn),差點當(dāng)場繳了械。
待回過神來,眼底已一片猩紅,氣息急促粗重的,整個肌肉勁實的胸膛都震顫起來。
“艸!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了!”將她散開的旗袍盡數(shù)扯落,翹出一雙顫悠悠的嫩乳,白得耀眼,微抖著大手攫了一只,單手差點握不住,觸感矜貴得彷佛一碰即碎,心尖兒都隨著顫了顫,哪里敢使一點勁兒,只小心地兜著揉捏,又低頭叼了一枚淡金色的小奶尖兒,那么點子艷肉,偏嫩滋滋,香馥馥,惹人垂憐地被他含在唇齒間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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