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羅卡星區(qū)全部駐軍基地,大型進(jìn)出港口,一律替換成咱們的軍隊,政府核心位置也一一安插上先前安排下的人員,大事初定?!?br>
沉飛終于有了些笑模樣,點(diǎn)了根煙,“那剩下的你來主持吧,橫豎該我出手的都完事了,我得趕回賽羅星瞧瞧那心肝兒肉。好家伙,五個多月,這輩子沒離開她那么久過,可想死我了?!?br>
蔣晗熙和顏悅色,“也替我疼疼她,就說晗熙哥哥想她想的了不得。”
“這是自然,老子替你疼得她叁天叁夜下不來床,一面弄她,一面告訴她,她晗熙哥哥想她,哈哈!”
“楨楨不撓你,那是她教養(yǎng)了得?!?br>
“老子讓她撓,盡管撓,小寶貝兒撓得越兇,老子操得越爽。”
蔣晗熙點(diǎn)著他,又是切齒,又是笑。沉飛總是能刷新他對無恥下限的認(rèn)知。
通訊器倏忽響起。
“說,什么事兒?”沉飛與蔣晗熙聊起維楨,氣氛正融洽,被打擾心中不喜,聲音異常冷淡。
韓弗理.戈力岑的手心被汗水浸濕,“沉二少,維楨學(xué)妹昨天一早就離開了賽羅星。你的通訊器一直撥不通——”
沉飛的頭腦空白了兩秒才爆發(fā)出來:“你他娘的是廢物?不會攔著她?”他雙眼充血,暴戾地咒罵了兩遍“我艸”,一拳砸到桌面,堅硬厚重的合金桌子轟然碎裂,殘屑四散開來。通訊器的連接被震斷,整個內(nèi)室只有沉飛急促粗重的出氣聲。
沉飛疲倦地靠到沙發(fā)背,一手支頤,閉上眼睛,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心口涼颼颼地扭著疼,疼得他連指尖都微微戰(zhàn)抖起來,狂怒過后是源源不絕的失望和怠倦。維楨總是這樣,她永遠(yuǎn)都不會變的,不會為自己改變,不會為任何人改變,所有的情意都是水月鏡像,無心去來。這樣一個看上去單純?nèi)崛踔畼O的小女孩兒,卻是我行我素,內(nèi)里自私?jīng)霰〉昧钊诵暮?br>
“楨楨離開了賽羅星?”蔣晗熙的聲音喜怒難辨。
沉飛闔目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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