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的六面晶體從額頭上隱去,重新跳躍到心靈的界面,它看起來,和平時(shí)一樣,只是不同的是,它的血紅妖異中,夾雜著一絲中正平和和神圣。
“我們走。”陳旭抓著傳國玉璽就要離開。
“少爺你要拿走傳國玉璽嗎?”段芝貴和徐樹錚駭然。
“怎么,不行嗎?”陳旭扭過頭,發(fā)出一聲冷笑。
“不是不行。”段芝貴身子顫抖,但還是把理由說了出來,“只是很多軍閥都在盯著傳國玉璽,如果我們拿走了傳國玉璽,恐怕就會遭遇到圍攻?!?br>
“把責(zé)任推給德國人就是了?!?br>
“什么,我?不行?!北A_聽到陳旭要把責(zé)任推給自己,立即大叫了起來,“這可是盜竊罪,你們不能把罪名推給我?!?br>
他害怕,這是盜竊,一旦罪名成立,回到德國他就會死的很慘,如果把傳國玉璽帶回去了還行,但是很明顯,陳旭不會把傳國玉璽交給他。
“你是我的仆人,為我承擔(dān)罪名,是你的榮幸?!标愋裱壑屑t光一閃,保羅大腦一迷糊,立即改口,“是,我的主人,是保羅偷走了傳國玉璽,保羅會承擔(dān)責(zé)任,吞槍自殺?!?br>
催眠也不一定保住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傳國玉璽到了德國,那些軍閥就奈何不了,你們也不需要擔(dān)心我會坑害你們。”陳旭淡淡的說道。
段芝貴和徐樹錚兩個(gè)人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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