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最后,雙人床歪打正著派上了用場。
鐘靈側躺在枕頭上,聽著黑暗中身后人的動靜,緊張地閉上眼睛。
上一次和姜澈睡在一張床上過夜已經是小學的時候了。那時候姜澈極力證明自己是個大男孩,死活都不肯和她一起睡,其實她也不愿意,可誰讓當時他尿床了呢?連床墊都尿濕了的小鬼頭,沒有選擇權。
現在“小鬼頭”在她身邊躺下來,她的身體立馬往他的方向傾斜——這床太軟了。
黑暗中誰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彼此靜默的呼吸聲。
“姜澈?!?br>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小聲地叫他的名字。
沒得到回應,應該他已經睡著了吧。
好半晌,他的聲線低低地傳到鐘靈耳朵里:“干嘛?”
“你……”鐘靈問,“軟了嗎?”
在他說完“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是鐘靈主動提出“去床上”,可是來了床上兩個人又莫名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如果鐘靈不提,感覺今晚大概就這么過去了。
凌晨偌大的房間里,姜澈滿腔挫敗:“你能不能換個問法?”
這么問好像真的在挑戰(zhàn)男人的尊嚴。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辩婌`不管,他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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