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分不出一點精力，為男人這句不懷好意的評語感到生氣。他太痛了。體內(nèi)的酒液冰冷沉重猶如金屬，無情地壓迫他的內(nèi)臟，不停拉拽他往下墜落，又令他的肚子脹得像被吹到極限的氣球，讓他感到身體有隨時即將爆破的恐懼。
呼吸之間五臟六腑都在隱隱抽痛，可湯姆還是要放下尊嚴與眼前的混蛋周旋，請求他的寬容和諒解。?
“我會努力的……我保證，我能，讓您滿意……一定能，做到的?！?br>
“所以，拜托您……”
“我真的，很難受……”見男人仍舊滿臉冷漠，湯姆低下頭，無力地說。
A先生抓著湯姆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然后吐了口煙到他臉上。A先生黑色的眼睛顯現(xiàn)出一點不滿：“可是，你剛剛非常消極怠工，你的信用遭人懷疑?！?br>
“除非你先作出努力，像是自慰，或者其他，讓我相信你有配合的意向?！?br>
湯姆被煙迷得眼睛半睜，什么也看不清，聽到男人話，他下意識地想點點頭，卻忘了自己的頭發(fā)被男人抓著，頓時被扯得生疼。
“好……”他害怕男人反悔，忙張開干澀的嘴巴，艱難地答道。
“我會向您，表示誠意……”
……
按照A先生的命令，湯姆又跪趴在床上，男人好像尤其喜歡讓他用這個姿勢。湯姆并不反對，事實上，比起直立或平躺，包含沉重負擔的腹部貼附著柔軟舒適的床鋪，多少能為他減輕一點痛苦。
A先生坐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去撫摸湯姆身體的任何部位，跟對待一只職責是任人褻玩的寵物一樣，毫無顧忌，也不講節(ji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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