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厲挺說道，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
周曉蕊看看周可瑩，再看向厲挺，聽話地打開電腦，遞給他。
同一個視頻開始無限循環(huán)。
視頻里的顧希安，頭帶灰藍(lán)sE的戰(zhàn)備帽，身上穿著防彈衣，在遠(yuǎn)近不明的Pa0火聲下，對著鏡頭說“新年快樂”。
新聯(lián)社的年會，每位員工都要說新年寄語。
遠(yuǎn)在天邊的記者同仁們無法趕回來參加年會，每個人的視頻信都有說不完的話，對家人對朋友，對同事對領(lǐng)導(dǎo)，唯獨(dú)她，最簡單也最輕易。
在顧希安從容不迫里，厲挺生平第一次明白了“后悔”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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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結(jié)束。
厲挺一招手，對著師傅喊：“老板，打包一碗牛r0U面，加荷包蛋和排骨?！?br>
“你沒吃飽嗎？”顧希安吃驚地望著他，像是在看什么神奇物種的眼神。
“我又不是豬，”厲挺笑著反駁，“這份是給工友帶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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