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背x也知道陳瑾是出于一片好心,而且從目前的官場規(guī)則來說,也確實是這樣,聞言只好點點頭道。至于心里,他卻還是憋著口勁,不管如何這個案子既然是師叔交代的,那就一定要查到底。
雖然陳瑾副書記及時拉開了楚朝輝和曾天烈,但有關(guān)市政法委書記和市委書記鬧僵的消息還是很快在市委大樓里傳了開來。
當(dāng)楚朝輝從陳瑾辦公室里出來,剛剛回到自己辦公室不久,市常務(wù)副市長譚永謙后腳就敲開了他的辦公室。
“聽說你跟曾書記鬧僵了,怎么回事?”譚永謙一進門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和楚朝輝是官場中難得的真兄弟,有些話根本沒必要拐彎抹角。
楚朝輝從陳瑾辦公室里出來后,便已經(jīng)察覺到市委大樓里遇到他的人看他的目光跟往常不一樣,打招呼的表情也都是很不自然,似乎恨不得躲他遠遠的,這讓楚朝輝第一次感覺到一絲悲涼。
為了執(zhí)法公正,為了不讓貪官逍遙法為,他楚朝輝跟市委書記鬧了起來,可結(jié)果怎么樣?很多人就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譚永謙第一時間的趕到,終于讓楚朝輝悲涼的心感到一陣暖和,看著譚永謙笑道:“這么急著趕過來干嘛?小心別人去曾書記那里打小報告,說我們是蛇鼠一窩。”
“一世人兩兄弟,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行了,說說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你不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弊T永謙瞪了楚朝輝一眼道。
楚朝輝笑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譚永謙說了一遍。譚永謙越聽臉色越冷,最后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罵道:“這個曾天烈,他要干什么?要充當(dāng)[***]分子的保護傘嗎?”
“噓,小聲點,這話可不能亂說。”楚朝輝倒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譚永謙這次脾氣似乎比自己還暴躁,還沒聽完就拍起了桌子,急忙按住譚永謙的肩膀道。
譚永謙被楚朝輝這么一按,情緒倒是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撥開楚朝輝的手道:“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需不需要跟段書記打聲招呼?”
“你說就為了一個縣的教育局局長把話遞到省委副書記那里?你覺得合適嗎?再說了,真需要這樣,那師叔還找我干嘛?直接找段書記得了?!背x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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