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洲在她臉上蹭了蹭,頹靡道:“我們剛剛還那么要好,你突然扔下我要回去,我怎么受得了?”
不提剛才還好,一提剛才許唯就生氣,忍不住伸手捶他。
然而她那小力氣,比之捶背還不如,于世洲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許唯頓時委屈的無以復(fù)加,“每次下了床你都好好的,一到床上就聽不懂人話。今天,今天我都疼死了,你還,還那樣……”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簡直丟人,于世洲在床上太可怕了,活脫脫要做死她的節(jié)奏。
之前她受不了他的碩大,他還能乖乖的忍著不全進(jìn)去,后來就不聽話了。
不顧她吞不下,硬生生的全部擠進(jìn)去,第一次的時候她下面紅腫了許久才好。
好不容易有一點(diǎn)適應(yīng),今天他居然跟她宮交,那種破開子宮口日進(jìn)里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強(qiáng)奸。
簡直太疼了,疼的腳趾頭都繃起來,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懼怕,就那樣干了她半個小時。
宮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樣前所未有、無人造訪的深度。
他的肉棒像是一根烙紅的鐵棍子,直直的戳進(jìn)身體里。
她不是在做愛,是在受刑,許唯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覺得于世洲太過分。
“你根本不愛我,嘴上說的好聽,每次我都受不了,你還那樣欺負(fù)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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