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這些安排,就算真的拿下了恰爾汗盧,恰爾汗盧留下的話也已經(jīng)深入人心,可能會導(dǎo)致契必部徹底分裂!”
“那你怎么看,麥尼昂?”
“以如今草原上的局面,今年的白災(zāi)已經(jīng)無可避免,明年要么跟著藥葛羅和新的大汗去進攻大唐,要么就跟著可敦進攻可汗?!?br>
“恰爾汗盧野心勃勃,兩面三刀,但是他有些話說得沒錯,族長,可敦現(xiàn)在看起來依舊弱勢,但是只要大唐還在,可敦就有一個強大的娘家!”
“可是,我們已經(jīng)……”
“從老族長開始,二十多年來,我們和唐軍并沒有什么直接的沖突,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兩年前吐蕃人入侵的時候,我們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可敦的?!?br>
“族長,不管之前怎么樣,也不管我們答應(yīng)了藥葛羅什么,雖然我們沒有像拔野古人一樣提起返回,但是,我們畢竟沒有真的進攻牙帳?!?br>
“雖然受災(zāi),雖然準(zhǔn)備不充分,但是白災(zāi)畢竟剛剛開始,被凍死的都是老弱婦孺,我契必部依舊有一萬多能縱馬馳騁、彎弓搭箭的男兒,無論什么時候在草原上都是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br>
“無論是可敦,還是那個唐人的將軍都不是傻子,我相信,只要族長將蠱惑人心的恰爾汗盧的人頭,到牙帳請罪,可敦又有什么理由拒絕我們,反而將我們推到愛登里噠祿和藥葛羅·達力裴鍋一邊呢?”
漸漸地,隨著麥尼昂的聲音,多納魯馬臉上的煞氣終于消散了一些,當(dāng)麥尼昂的聲音徹底落下的時候,多納魯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現(xiàn)在后悔不聽你的話,如果早些聽你的話,如何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一邊說著,多納魯馬走到了麥尼昂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了大帳的門檻,拉開簾子,感受了一下陽光以及刺骨的寒風(fēng)。
當(dāng)整個大帳之內(nèi)的溫暖的氣息蕩然無存的時候,多納魯馬重新回到了大帳的中央,看向了最剛開沖入大帳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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