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屏寒被這樣一答一遞,一下怔住了。他呆了半晌,暴跳如雷。兀自在原地撿各種不好聽的句子,罵霍陽不識好歹,叛離宗門。奈何沒人愿聽他聒噪,氣氛一時詭異的尷尬起來。
畢乾看的無趣,看大殿里沒有吵架好看了,便撇撇嘴,說了句“無趣”,抱著程玨就準備往外邁步。
誰能料到突生變故!
陳昊原本身形扭曲的委頓在墻邊,此時突然彈跳起來,揮動著還能動彈的右臂,結(jié)結(jié)實實一拳轟在管屏寒臉上!
管屏寒萬沒想到陳昊這年輕后生,居然如此硬氣。
明明經(jīng)脈已給毀的亂七八糟不說,還被他出手打的身負重傷,怎么看都只能是廢人一個。誰能想到,他竟能讓管屏寒這一派掌門生挨了這一下!
陳昊一拳揮出,數(shù)傷并發(fā),經(jīng)脈陣陣劇痛,如刮骨刺髓。他一口血噴在管屏寒臉上,淋淋漓漓不絕。那出血量,看的宿封是膽戰(zhàn)心驚。
畢乾抱著程玨,惡心的不行,腳下連閃,蹭著門邊要開溜。
他懷里的程玨,這時候鼻子動了動。
腫成豬頭的臉上,硬撐開兩條瞇縫眼,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四周,回了回神。蹭的一下從畢乾懷里跳出來,掏出一塊長條磨刀石,滿嘴漏風(fēng)的罵著“落不是的王花蛋!鴨的敢打窩!”蹚著地上的血沫子,霸氣側(cè)漏的拎著板磚,沖著管屏寒直撲過去。
程玨撲了兩步,突然發(fā)覺自己滿嘴口齒不清,實在不妥。她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臉,又舔了舔牙齒。瞇縫眼瞬間撐大了一圈,“你噶不要臉的死丑老男渣!倒貼馬人要的矮矬窮賠錢貨!敢打我,不把你揍成...把你揍成泥,糊茅坑下水道,窩程玨倆支兒倒過來寫!”
程玨嗷嗷叫著,報血海深仇一樣,抄起板磚,就要往管屏寒血流成河的臉上蓋。
畢乾看的直抽嘴,恨不得馬上和這女瘋子劃清界限。奈何心魔血誓在前,他到底不能放著程玨發(fā)瘋不管。只得不忍卒睹的綠著臉,無比嫌棄的一腳把管屏寒踩在地上,任著程玨大發(fā)淫威。
程玨泄憤的“咣咣”往管屏寒頭臉上拍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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