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謝冬春成了桓喜心中唯一的主人,唯一的老板。
偶爾回首,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詫。
怎么就走到了如今這一步。
從一條得過且過的咸魚,變?nèi)缃襁@樣,為她出生入死,為她赴湯蹈火,為她不懼艱難萬險。
想證明自己,也想讓她記住自己。
正如從軍那些年的不改初心。
允諾如誓言宣之出口。
同時。
桓喜眸光熠熠,看向坐在輪椅上,身形單薄的少女。
渴望著她的回應(yīng)。
謝冬春“嗯”了一聲,收回視線,重新審閱起手中的資料。
但這冷漠的態(tài)度,并沒如冷水潑滅桓喜的熾熱的心。
相反,在桓喜精準(zhǔn)捕獲她淺淺勾起的嘴角后,冷漠變得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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