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墓的嘴邊沾著他的花穴里分泌出的汁液,還牽著飄搖的細絲,一路連進他花唇之間隱秘的縫隙里。
那道絲晃晃悠悠地斷掉了,劉墓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把那斷成半截的汁絲卷進了口腔,咽下。
劉朝的臉瞬間燒燙起來,剎那間從后背蔓延上無盡的燥熱,在血管里炸開密密麻麻地酥癢。
“弟弟、你、你干什、么呢....”他的下半身都被剝光了,還能干什么,他的耳根變得更紅,臉頰滾燙,睫毛亂顫了幾下,目光就飄忽起來,不敢看和他赤裸花穴近在咫尺的劉墓的臉。
“我想要,劉朝,我想操你?!?br>
他在朦朧的霧色里緊緊盯著劉朝,手掌緩慢地摩挲起劉朝光滑飽滿的大腿根和柔軟側腰:“你的逼好緊,又干又澀,手指插進去你就皺眉,我只能把它舔濕舔軟了...”
“唔...”大腿和腰都被壓制,劉朝掙扎著坐起來,猛地伸手捂住了劉墓不斷說騷話的嘴。
劉朝也想舒服,但是最近弟弟做得太頻繁,他感覺肚子總是不舒服,而且白天弟弟還要考試,晚上要留足精力才能有好狀態(tài),他己可不能耽誤了弟弟。
天光不算亮,只一點點晨曦照著劉墓的輪廓,劉朝慌亂地眨著眼睛,呼吸急促地喘了好幾下,緊張地開口:“明天、明天再...”
他停頓了幾秒,不好意思開口繼續(xù),那個字說出來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別的表達方式,于是只能順著劉墓的話說出口:“操我、吧...”
劉墓被他好笑的停頓逗樂了,劉朝捂著他嘴的手掌被他的呼吸蒸得濡濕,他伸出舌頭舔了下上面的水汽。
有點咸,大概是劉朝太緊張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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