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皺眉看向朱理,“我可是饒你性命了,你不應(yīng)該報答我一下?”
“截止目前,我還是烈陽宗的人。”朱理強調(diào)一句,又接著說:“我雖然不會與你拼個你死我活,但也不會幫你收刮我烈陽宗的財物?!?br>
“……”
寧折微微一窒,差點沒一腳踹上去。
這老家伙,要不要這么固執(zhí)?。?br>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問出來了?”
寧折忍住踹向朱理的沖動,冷哼道:“我隨便抓幾個烈陽宗的弟子,就能問得出來!”
“我明白!”
朱理微微頷首,卻又搖頭笑道:“寧公子,念在你沒有濫殺我烈陽宗的弟子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已經(jīng)讓人從密道離開前去通知宗主他們了,你要是再不走,宗主他們可就該回來了?!?br>
密道?
寧折眼皮陡然一跳,“你跟我說了半天,就是在拖延時間?”
“是,也不是!”
朱理笑呵呵的看著寧折,“我確實是想跟你好好聊聊,當(dāng)然,我也確實有拖延時間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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