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楚陽才知道在堂屋里哭的人是伊雪。
只是,這王七巧去撒潑是怎么回事,為何又跟她扯上了關系?
“唉。”
不等楚陽想明白,堂內就傳來魏雨欣的嘆氣聲:“你說說你,性子火爆也就算了,跟了我這么多年也不懂隱忍,那王七巧就是個市井婦人,除了賣弄那張嘴皮子還有什么能耐?
本來風言風語就傳的厲害,你又逼魏冉閔克扣了她家靈米和修行資源,以她那錙銖必較的性子,能不奮力反抗么,再說了,她兒子可是六叔公的得意弟子,六叔公本來就對咱們宗家有意見,現(xiàn)在咱們正好撞到他槍口上,他能不借著這個由頭發(fā)難嗎?”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呀,要不我讓魏冉閔把那些東西還她?”
伊雪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恐怕晚了,這事只是導火索而已,現(xiàn)在族老召咱們去問話,恐怕是沖著父親去的,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要是族老們知道父親身體抱恙,恐怕會趁機發(fā)難奪權,到時候就很難辦了?!?br>
魏雨欣擔憂道。
“啊,這……”
伊雪聽到這話哭都哭不出來了,宗家和族老們相互制約,這種狀況已經(jīng)維持了近百年之久,要是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族老抓住機會奪了權柄,那她可就成了宗家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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