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就在這時被推開。房外的燈光明亮又刺眼,顏墨之側過頭稍稍避開,卻已經(jīng)看到了那人的剪影。
他分不清自己此時的想法。他呼出一口氣,把視線轉了回去:“凌闊,你究竟想干什么?”
凌闊在床邊坐了下來。他的手指貼上了顏墨之的臉頰,緩慢向下,忽然掐住了他的脖頸。顏墨之一驚,可凌闊并沒有用力,只是桎梏住他,掌根抵在喉結處理癡迷地感受著他的脈動,默不作聲。
顏墨之總覺得自己正在與野獸對視,沒有辦法清晰看見哪一條才是自己的逃生之路。他側過頭,凌闊的眼神陰鷙又執(zhí)拗,或許在得到顏墨之、卻又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那么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瘋了。
感情的事情本來就不可以明碼標價。哪怕那個時候兩人說清楚這是唯一一次,對于用了心的人而言不過是飲鴆止渴。只要不被毒死,凌闊還會繼續(xù)飲下去。
“……你冷靜一點!”顏墨之回過神,伸腿想要把身前的凌闊踹開。可他的雙腿卻被凌闊敏捷地抱住,順勢向上抬,形成了一個扭曲的、極具有侵犯性的姿勢。
腰臀離開了床鋪,久經(jīng)人事的穴口隔著衣料被凌闊的手指輕輕剮蹭。顏墨之驚怒地瞪視凌闊,整個人顫抖著劇烈掙扎起來,卻怎樣都甩不開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唯一有用的反抗竟然只是側過頭躲過了他的吻。
他喘著粗氣,卻聽見凌闊在他耳邊輕輕笑了起來,隨即便是一陣尖銳的疼痛——凌闊咬住了他的側頸,快要見血時卻又放開。他的舌尖緩慢舔過深沉的牙痕,痛楚伴著深入骨髓的癢意,快要把顏墨之折磨瘋了。
“從最開始就應該這樣的?!?br>
凌闊在顏墨之耳邊細語,“最開始就應該把你關起來,不讓你走,讓你只看著我就好。然后你就會知道,只有我不會背叛你?!?br>
這種行為不叫背叛嗎?顏墨之不知道。眼前被生理淚水暈成模糊一片,他迷茫地盯著沒有焦距的一點。
“你都原諒他們了,所以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嗎?”
不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