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艾瑞克讓他知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他不是萬人迷,不是每個對他有好感的男人都愿意為了他接受與人分享,而接受了這個條件的人對他的感情也會有他們自己的小心思。
那他接不接受男人們的心意,他也可以自己抉擇。就算這個決定是錯誤的,但至少當(dāng)時的心情不是錯誤的,就足夠了。
這么簡單的道理,五年了,得到了又失去,他才看了個大概。
明明可以不用回一趟雜志社,顏墨之還是回去了。主編滿面笑容,招呼他把稿子寫好就好,如果還是沒調(diào)整好的話可以不用這么急著回崗位,這篇的稿費會單獨付。
顏墨之覺得自己不像是雜志社自己的員工,更像是一個外聘的記者。也對,休息了一個月,他原本跑的口該分掉的也早被分完了。
經(jīng)過自己的辦公桌,那張桌子就像是嶄新的一樣。他從前不愛在辦公桌上留在自己的痕跡,離開了很久、這里便也不像是屬于他的模樣。
“墨之?你怎么來了,不是采訪了就回去了嗎?”
薩沙瞧見顏墨之也吃了一驚。顏墨之笑了笑:“就是順帶來看一眼?!?br>
“出去聊聊?”
雖然不知道薩沙想跟自己聊什么,但顏墨之還是點頭應(yīng)了下來。路上薩沙跟他嘮嗑了一些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的小八卦,顏墨之跟著薩沙生動的敘述輕輕笑著,在走廊上正面遇上凌闊時,那笑還沒完全收回去。
“墨之?!绷栝熐浦矝]什么異樣,可眼神里的熾熱還是讓顏墨之想要躲閃,“好久不見了。”
那晚之后兩人沒再見面,顏墨之也沒有回復(fù)過凌闊的消息。他抬頭,朝凌闊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抱歉,我現(xiàn)在有點事?!?br>
說完,他低下頭便與凌闊擦身而過。薩沙摸了摸下巴,禮貌性地示意了一下,也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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