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硯滿頭冷汗,劇痛之下渾身都在發(fā)抖,Si撐著上半身,沒有受傷的一側手掌還SiSi掐著謝情的手腕。
謝情的臉sE也不好,緊咬著牙齒,像是也在忍著極大的痛苦。
"謝小姐!"許丞道,"先生怕壓著你,你先往床邊挪一挪!咱倆扶他躺下,得趕緊壓住傷口!"
謝情卻動不了,"他不肯放手!"
她旋即又沖程拙硯喊:"放開!躺下!你真的想Si嗎?!"
幸而程拙硯是真的撐不住了,在他們兩個合力之下終于松開了謝情的手,慢慢仰面躺下。
謝情姿態(tài)詭異地往床邊挪了挪身T,也總算是挪下了床,慘白著一張臉坐到沙發(fā)上去。
許丞根本沒空注意她,用力穩(wěn)住程拙硯的身T,拿起床角的一張薄棉毯團成一團,使勁兒壓著傷口,好控制出血量。
"謝小姐幫個忙,拿點兒什么東西蓋著他身上,失血過多T溫降太快要出事的!救護車快來了,咱們得想想辦法。"
沒想到謝情一動不動,許丞驚訝地看去,卻見她一頭冷汗,"你這是?"
"不知道,可能脫臼了..."謝情忍著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頭蹦出來的,"剛才他突然倒了下來,把我手腕壓著了..."
程拙硯本來緊閉著的眼突然又睜開,轉頭去看她,x口劇烈起伏,像是要說什么。
尖銳刺耳的鳴笛聲響起,是救護車來了。
兩個訓練有素的急救人員迅速上了樓,許丞不敢松手,一直到急救員徹底接了程拙硯過去,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氣,忙又去看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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