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情一直睡著,又或許是醒了卻懶得應付他,總之一直閉著眼,直到被放到大床上去,也沒有再看過他一眼。
周醫(yī)生早就候在樓下,他們進了門就拿著箱子跟著進了臥室,待程拙硯把她放下,才走上前去檢查:"小謝,我是周醫(yī)生。你燒得很厲害,我替你看一看。"
謝情木然睜開眼,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就又閉上了眼。
"我在隔壁。"程拙硯交代了一聲就走了。
他其實很想留下,卻也知道要徐徐圖之,就像許丞說的,總有捂熱的一天。
謝情的病情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不過是太累加上心事重重,吃了退燒藥,休息過來就會好的,因此并沒有花多少工夫。
檢查完畢,周醫(yī)生取了帶來的藥交給nV傭,就收拾了東西,到隔壁臥室去找程拙硯回復。
他剛洗了澡出來,正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半Sh著頭發(fā),平時的威嚴感就少了許多,難得的顯出些輕松和氣來,讓人想起他也不過是個剛剛?cè)鲱^的男人而已。
"她怎么樣?"
"沒什么大礙,一是累了,二么..."周醫(yī)生看著他的臉sE,小心措辭,"也許是有些什么JiNg神上的壓力?"
"嗯,"程拙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想起了往事,目光停在虛空中的某一點,"她第一次到我身邊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燒得不省人事...用藥了么?"
"吃了退燒藥,睡了。以前交代過沒事不要用含有鎮(zhèn)定作用的藥,所以只是普通的撲熱息痛而已。"
程拙硯的頭又是如同鈍刀鋸過一樣的痛。他忍不住捏了捏緊擰的眉心,說道:"我似乎也是病了,近來累得厲害,也許倒需要依靠藥物睡一睡。"
周醫(yī)生這些年很得程拙硯的信任,醫(yī)術高明且在醫(yī)療界熟人多之外,做事嚴謹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當然不會輕易給他開安眠藥,堅持讓程拙硯躺下,仔細檢查了很久,又想了想,問道:“這一趟回中國,有沒有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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