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外人?
程拙硯抬起頭看了一眼后艙謝情的方向。
打從一開始,她好像就客氣得很,從不支使他,不要說端茶送水了,連要他陪著都沒有開過口。想要什么東西,想去什么地方,她自己就安排了,最多只問一下他讓不讓去。
原來是從沒拿他當過自己人?
可到底什么是自己人?
他這才發(fā)覺,自己從未見過真實的夫婦或是情侶相處的模樣。
那么她和那個小工程師相處的時候,又是什么樣?也會半夜叫他起來倒水么?
會的,他們在那個路邊的小店里喝粥的時候,她一直叫那個男孩替她拿這拿那的。
原來是因為他是''''''''''''''''自己人''''''''''''''''。
他想到這里,心里就有一種冰冷的恨意涌上來,毒蛇一般纏住了他的心臟。
然后他又想起下頭人偷拍的,許多他們相處的照片。
一陣劇烈的頭疼突然襲來,像是什么東西鉆開了前額似的,程拙硯"嘶"了一聲,閉起了眼睛。
許丞看他臉sE不好,忙問:"怎么了?"
"太久沒休息了,頭疼。"
他搖了搖頭,睜開眼看向窗外的黑夜,強令不再去想她在別的男人面前截然不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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