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硯,我好端端請你來吃飯,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說明白的,你別跟我杠好不好?”
魚滑熟了,謝情動作熟練地?fù)瞥鰜?,放在他碗里?br>
程拙硯就笑了。
他深深地看著謝情,像是故意等她忙完坐穩(wěn)了,才又開口道:“前幾天見你,你緊張得像個刺猬,今天怎么這樣放松?”
謝情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來一種熟悉的壓迫感,警惕地抬起了頭。
程拙硯仍然抱著手臂,說:“讓我猜一猜,是不是你的那個小男朋友離開松州了,你就覺得我無可奈何了?畢竟,我的確是再舍不得對你動手了?!?br>
他這話怎么聽都不太對勁,謝情握著筷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發(fā)抖,繃著臉盯著他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么,一向就只有一樣,跟我回去?!彼Z氣溫柔,像在哄孩子。
“我好好跟你說你偏不聽。我不走!程拙硯,你在這里也待得夠久了。你上回跟我說,你不做刀俎,就要做魚r0U了,跟我在這里耗著,難道你不怕后院起火?”
“呵,”程拙硯輕笑一聲,點了點頭:“你的確了解我,我自然是怕的?!?br>
謝情聽了,曉得至少這個自己沒猜錯,稍微松了一口氣,“就是啊,男子漢大丈夫的當(dāng)以事業(yè)為重,你還是回去吧,好不好?”
程拙硯不接她的話,唇邊浮起高深莫測的笑意:“小情,你的小男朋友為什么肯走?是不是有個什么項目,叫他回去幫忙?”
謝情背上一陣發(fā)冷,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睜大了眼睛SiSi瞪著程拙硯:“你到底什么意思?”
【抱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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