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老婆打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你鬧得這么大一場戲,自然是人人都知道了。你等一等…”電話那頭有門響的聲音,還有模模糊糊他和別人說德語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才又說:“小情,我倒是很高興你被人欺負了。”
他這樣一說,謝情就不樂意了。周醫(yī)生還說受了委屈要跟他說,結果人家還高興起來了。
“程拙硯你還是不是人?說的什么P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短促而愉快的大笑。他靜默了片刻,才接著說:“這么多年,我總想著你什么時候肯主動打一次我的電話…沒想到是因為被人扇破了臉…疼不疼?”
“疼啊,破相了都?!?br>
“開個視頻我看,破成什么樣子了?”
“周醫(yī)生給我看過了,這會兒看不出來了,不開?!?br>
程拙硯正站在一間辦公室的窗邊。大樓的頂層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寬敞的辦公室里一片靜寂,遠處城市的燈光匯聚成璀璨的星河,從落地窗外折sHEj1N來,映在他的眼底。
“你那個時候…害怕嗎?”
“怕的啊。我本來還想打游戲呢,剛拿起手柄,外頭轟隆隆的一片車響,怎么可能不怕…她們走了,我手還抖了半天。”
“可我聽說你今天玩了好一出空城計,有勇有謀的很。你別做心理醫(yī)生了,來給我做個助理吧。”
“那我可就要去看心理醫(yī)生了…我可不想再看心理醫(y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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