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沉還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自言自語著:“步言死了,我只剩你了,你不能離開我了!”
其實(shí),在步言死之前,宋辭跟在霍慕沉身邊出席宴會(huì)時(shí),偶爾間見過幾面,但那時(shí)他總是躲在角落里獨(dú)自喝悶酒,寡言少語,與眾隔絕,卻并沒有如今能滔滔不絕,嘰嘰喳喳說個(gè)不停般。
這樣明顯的反差讓宋辭瞠目結(jié)舌,又有些悵然所失。
“哼!”
下巴忽然一痛,男人雙指如鐵鉗似的鉗制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轉(zhuǎn)頭只能對上男人漆黑陰詭的眼神,霍慕沉一張臉正冷漠著看向她,唇角緊抿,聲線陰冷得令人打顫:“他比我?guī)???br>
宋辭回過神來,清明的眼神里透露出不解,仰頭剛好看見男人侵略性的目光,才意識(shí)到剛才想東西走神了,忘記身邊還有個(gè)醋缸。
她咽了咽口水,搖晃著小腦袋如同撥浪鼓:“不不不,我老公是世界第一帥,誰都比不上!”
步言一聽,也跟著松了口氣,還好三嫂沒說他帥!
“恩。”男人目光稍霽,放下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那你為什么看他不看我?”
“……”
死亡問題。
無法回答。
宋辭現(xiàn)在覺得霍慕沉冷靜禁欲的外表下就是一個(gè)活脫脫的‘行走醋缸’,她沒辦法嘆了口氣,仰頭就親了親霍慕沉的下巴,安撫男人暴躁不安的情緒,聲音低低的,帶著三分撒嬌,七分嬌媚:“老公,我沒有看步言,我剛才只是走神了?!?br>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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