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彼氖种?,口齒更不清晰,更不知自己說話時舌尖會無意識掃過他的指腹。
晏祁又看她一眼,她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并不是關(guān)心,也不是商量的語氣。
晏祁壓住她的舌尖,將手指緩緩探進(jìn)她口腔———
“相府的人,瘋了一樣尋你。收到你的信件之后,左相大怒,將你兄長關(guān)進(jìn)祝家祠堂,禁足一個月,怕是要錯過你我的大婚。”
祝聽寒聽后露出急切,想說話,兩手抓著他那只手,下顎微微泛酸,只覺吞咽口水都難,卻依舊只能仰著頭,含著他挑弄的手指。
晏祁繞著她的舌尖緩緩逗弄了一陣,抹掉她唇角溢出的晶瀅,突然抓住她下巴,未等她回神,唇便壓了下來。
強(qiáng)烈的男子氣息將她席卷,不容抗拒的力量。
舌尖一陣刺痛將她拉回神,是他碰到她咬碎的傷口,伸手開始推拒。晏祁扣住她后腦,仿佛只是一場攻掠,絲毫不近人情。
慢慢,周身力氣都消失,祝聽寒閉上雙眼,不敢喘息,一顆心似要奪出x口,沉淪在無邊無際cHa0水之中,漂浮著忽起忽落。
不知過去多久,他停下來,扯咬她的下唇,她這才有喘氣機(jī)會———
“馬上就要到柳鎮(zhèn),為何又要回頭。”
祝聽寒揪住他x前衣襟,顧不得羞怯,仰頭望著他:“半月后就是我的大婚,我自然要回去?!?br>
這次出走是她一時腦熱的任X之舉,冷靜之后一想,逃婚抗旨,是重罪,難免會牽連整個家族。她若是真的可以做到舍棄家人,早在幾年前就走了。
語氣中的討好之意或有點(diǎn)明顯,但剛才晏祁沒出現(xiàn)時,她是真的慌了。她怕他以為自己這是逃婚,轉(zhuǎn)頭向皇帝告狀,問責(zé)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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