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進一個頭就這樣疼,都進來我會Si的?!卑⒙迤谄诎那笏?,一絲剛才的囂張跋扈都看不見。
陳皮心軟的一塌糊涂,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她才能讓自己憋屈成這樣,他無視自己越發(fā)漲大的那處強b自己從阿洛的洞口退出來,替她解開手上的束縛,輕輕柔柔的給她按摩緩解她身上的不適。
“感覺好些沒有?”陳皮問。
阿洛感覺腿間還是有些疼,但以不似剛才那般令人恐懼的疼,答到:“還行,不那么疼了,嚇Si我了,我還以為我裂開了呢!”
“傻子,怎么可能裂開,你又不是紙糊的?!标惼ぽp言細語的安慰道:“怪我,是我心急了,明知道你承受不住還y要進,讓你受苦了?!?br>
阿洛眼睫上沾了晶瑩的水珠,Sh漉漉的眼珠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那我們以后不要這樣了,以前那樣就挺好的?!?br>
“…這次先放過你。”陳皮沉Y了片刻:“但日后我還是要進的,只是要先給你擴一擴,松一松?!?br>
他不等阿洛回絕,直接覆上她光lU0的軀T,親吻她的唇,大手在她的r上輕挑慢捻,他順著脖子往下親,直親到那羞花半遮的蜜口,張口就去吃她那嬌YAnyu滴的花瓣。
“哈啊…哥哥…不要!”阿洛只覺得一GU難以自持的快意直沖天靈蓋,她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連忙去推他埋在自己腿間的頭顱。
陳皮卻掐著她的纖腰,整張臉幾乎埋了進去。
他的舌頭穿過被他x1得有些微腫的花瓣,來到那已經(jīng)決堤的蜜口,將她辛勤釀造的花蜜盡數(shù)卷入口中,一邊x1得嘖嘖作響,一邊探出舌頭往她那個小口里鉆,鼻尖更是蹭著她前端的小豆,打定主意要將她侍候的服服帖帖。
“你這兒像蜜罐兒一樣,阿洛,你再多流點,我Ai吃!”市井里m0爬滾打長大的少年說起話來葷素不忌,偏偏他越說些不堪入耳的話,越激的阿洛萬分羞恥,她的花Ye就越冒越多,吃的陳皮滿嘴流油,藕斷絲連。
阿洛被他的舌頭T1aN弄的神魂顛倒,忍不住Y唱起一些亂七八糟的調(diào)子,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到最后雙腿都盤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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